不澤見霧中沒搭理自己便又再次湊了上去。
“師弟,師弟,你那個法器,那個法器,具體是干什么的,能不能讓師兄我掌掌眼?”
霧中這時放下了手中的橘子,隨后嘆了口氣。
“哎,你說我咋就這么倒霉呢?”
不澤聽了這話有些不解。
“這倒霉啥?繼承那法器不是很值得讓人驕傲的事情嗎?師弟你這是咋了?”
霧中搖了搖頭。
“我說的不是這個。”
不澤這時又搶過話來。
“你是說追殺你的人?放心吧,有師兄我在,他們一定不會得逞的,師兄我罩著你。”
霧中將酒杯里的酒喝完。
隨后看著空空的酒杯。
“命運,還是逃不掉嗎?”
“什么?師弟你在說什么?”
霧中這時沒有搭理不澤,而是莫名其妙的說了句。
“這里應該說‘啥’,木偶師,你的口音模仿的太拙劣了。”
一聽到這話,不澤瞬間僵在了原地。
“師弟,你說啥呢?”
霧中將酒杯放下,隨后癱坐在沙發上。
“這外面都是你的人吧,我有時候也挺佩服我自己的,居然知道是陷阱還敢來。”
不澤不再語。
霧中這是繼續說道:“與其說是木偶師,倒不如說,你是用了什么方法改變了不澤師兄的記憶吧,導致他現在誠心誠意的讓你操控。”
“你很精明,一開始我還沒看出任何不對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