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懂得懂得。”陸濤點頭答應到。
“對了,這次還有組織記者不......”
“廢話,當然不用。”陳南拍了拍陸濤橢圓的肚子。
“這次咱們低調點,早去早回。”
“好嘞,好嘞,都聽南哥您的。”
......
宇文府上。
宇文斌心事重重,他來到院子后方,一處偏僻的山林中。
再往前走,他來到了父親的墓碑處。
“父親......我來看您了。”
宇文斌拿出兩個大海碗。
給兩邊都倒滿了酒。
宇文斌一口將海碗的酒干了。
隨后坐在墓碑下的臺階旁。
“您說,我這么做,如果您在世的話,會支持我嗎?”
“也不對,您在世的話,恐怕我也不會這么做......”
“我當然不是在怪您,唉,從小到大,您都一直保護在我的身前。”
“我啊,也有些習慣被您保護了,所以,當我真的邁出這一步時,我總會想起您。”
“我......還是那個軟弱,沒出息的我......”
“而您......在我心中......依舊是那么......唉。”
宇文斌又再次打開一瓶酒喝了起來。
無論在外人面前有多犀利,在宇文建樹這里,他才能將自己真正的心聲吐露。
......
“萬舟曾建議我不要再使用力量了,我自己也知道力量對我的侵害,但......我......我......”
陳南曾說過,宇文斌只要潛下心來修煉那必將能夠突飛猛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