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有什么冒險的,又不用他親自下場。”許秋升顫顫巍巍地道,“他被搶的是大客戶,想借機撒撒氣很正常……”
“正常個屁!”周元生再次失去耐心打斷他,“許秋升,你當我傻呢,昨晚的事你那叫盜竊,他教唆也好,脅迫也好,都是盜竊共犯,你以為你們偷的是三百五百的小錢?你們昨晚偷運的那批砂石足夠判你十年,他秦盛凱是腦子有坑嗎,放著好好一總裁不讓,就為了撒個氣來冒十年大牢的險?”
許秋升一下語塞。
“再退一萬步講,秦盛凱是怎么知道的這批砂石有問題?”周元生眼睛狠狠瞪向許秋升,“連傅景川都沒發現的問題,他一個外人又是怎么知道的?別他媽告訴我他誤打誤撞,豬都不信。”
人也不和他廢話,拿起手機便對電話那頭道:“小伍,給我忘死里弄。”
“別!不要!”
許秋升掙扎去搶他手機,整個人一下就崩了潰,“小伍,我女兒是無辜的,有什么沖我來,求求你放過她……”
周元生冷冷看著他掙扎,繼續對電話那頭下令:“小伍,多給她拍些照。”
時漾被握著的手一下收緊,看向傅景川。
她不知道周元生是在嚇唬,還是真的這么畜生。
傅景川臉上已全無剛才的閑適,俊臉微崩,眼神又冷又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