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揪著黃九的尾巴，替黃九問道：“你故意留下一卷卷軸，就是想讓我們知道那段過往？”

神皇點頭，但很快又搖了搖頭道：“也不全是，因為當時我發現郭開身上有時空符紋，我誤以為他是仙庭留在人界的強者，擔心全部取走會惹怒仙庭，于是只取了一卷。”

“沒想郭開也只是取走一卷。”

黃九有些等不及的道：“黃仙府的血案跟這些有什么關系？”

神皇道：“關系大了去了，我拿到卷軸，解開之后才得知他們三家曾經做過的事，得知了通過血祭眾生可以獲得永生的信息。”

黃九怒道：“你剛才不是說掌握了神界的法則，你對永生已經沒有執念了？”

神皇笑了一聲道：“一件可有可無的東西，讓你去找的時候，你可能會提不起興趣，可它就擺在你眼前的時候，情況就不同了。”

“后面發生的事，你們都能想清楚了。”

神皇不接著說下去，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已是階下囚，親口說出來只會惹怒黃九。

但黃九咬牙道：“繼續說，我要你親口說出來！”

神皇無奈道：“我從卷軸里知道了上古三家的勾當，知道他們決裂的事。”

“帝俊身為上古神族，同時也掌控著仙族的一部分權利，他們鬧翻之后，關于永生的事他自然是知道得最多的一個。”

“正好我當時又知道帝丹在人界的黃仙府內，舉手之勞的事，我自然......”

神皇說到這里，我就拉不住黃九了。

黃九跳到神皇肩上，對著神皇又抓又撓的道：“舉手之勞？你個狗東西，我讓你舉手之勞。”

“你一個舉手之勞就改變了我的命運，讓我一生凄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