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峰,把腰帶扣好,精神一些,不要邋里邋遢的。”
“把頭,這么過去真沒問題?”
把頭對著鏡子側過了臉,一絲不茍,認真的將下巴處胡茬刮干凈,隨后他換上皮鞋,穿上了黑色外套,望著鏡子說:“云峰,機會不是等到的,是一步步爭取到的,我們走吧。”
把頭一向謹慎,他敢親自露面那就代表有把握,但我還是對那個地方有深深的恐懼。
我將槍藏在腰后,又帶了兩把刀,萬一有緊急情況,就算拼了命也得保護好把頭。
兩個小時后,我開車帶著把頭到了青溪老磚瓦廠附近。
把頭看了眼時間,他表情凝重,吩咐在這里等一會兒。
一直等到晚上十點半左右,突然看到后視鏡中出現了車燈,那似乎是一輛浙d開頭的黑色老款桑塔納。
普桑停在了我們身后,隨后熄了燈。
過了會兒,從車上下來兩個黑影。
我們也下了車,朝“黑影”走了過去。
“王把頭,我們神交已久,今日總算是正式見面了,你比我想象的可要年輕多了啊。”
“哪里的話,我都是土快埋到脖子的人拉,倒是徐老大神光內斂,看起來不像是久居高位之人。”
短暫握手后松開,二人沖彼此說了一個請字,隨后一行人開始步行上山,我和西瓜頭并排走在前面。
“項云峰,你他媽是在笑我嗎?”
“沒有啊,我沒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