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旎抿唇,鑒定地說:“我們只是朋友。”
她在他身邊多年,除了唐夭這個朋友之外,再也沒有其他朋友了。
唐夭是她大學時候的同學,陸深是她的初中同學,好像她除了同學再也沒有在社會上結交過朋友。
為什么呢?
是她一門心思都在葉南洲身上嗎?
她想換一種生活方式,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圍繞著葉南洲轉。
她這么堅定,葉南洲卻不認為,冷聲道:“你是我的妻子,和男人保持距離。”
“那你為什么只要求我,不要求你自己,什么時候你能和路曼聲保持距離?”溫旎盯著葉南洲反問。
葉南洲唇抿成了直線,不容置喙:“這兩件事不能混為一談!”
“可我覺得性質都一樣。”
溫旎很平靜,他做不到的,也不能要求她一定要做到,她已經做得夠多了。
“我的朋友并不多,男性朋友就更少了。再說了離婚后,我們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,你總不能什么都想要吧。”
聞聲,葉南洲手擰成拳頭,壓制他的怒火。
她是覺得嫁給他之后失去自由了?
還是說陸深會成為她離婚后新的目標。
葉南洲盯著溫旎,沒有說話,他只是微瞇著眸子,里頭暗藏危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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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
城市美化,增添了一批環衛工人在打掃街道。
剛好葉氏的慈善活動還沒結束,只要屬于葉氏管理的地方,都會派人去給路過的工人放發水。
已經準備了大幾百箱在倉庫里。
溫旎在倉庫清點,便讓人去匯報給葉南洲。
剛好葉南洲從外頭回來,他面色冷漠,聽著別人匯報工作。
“葉總,下午一點,已經安排好人準時去送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