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晏舟眼眸深了深,“看樣子,我剛才還下手輕了。”
“差不多了,再弄下去,他身上的傷痕太明顯就麻煩了。”
裴晏舟揚眉,看著她的眼神帶著幾分驚訝,“你看出來了?”
他剛才雖然動手了,但除了臉上那兩拳,身上的攻擊專攻程望身上的穴道,這種痛不亞于打斷人的肋骨,不過脫掉衣服檢查傷口后,卻不會有任何傷痕。
程溪笑了笑,“以前教我武功的那位師傅說過攻擊身體哪些位置會讓人最痛不欲生。”
“你這位師傅挺有見識。”
裴晏舟走到車前,把副駕駛的車門拉開。
程溪遲疑了一下,坐了進去。
裴晏舟隨后上車,車子剛啟動,裴赫陽電話打來了過來,“你怎么回事,讓你來探望一下程溪的奶奶,結果把人家孫子都給打傷了,程家那位老太太在病房里哭天嚎地的說,說你打人,你想氣死我是不是。”
“打傷?”裴晏舟身體慵懶的往真皮座椅上靠了靠,“我就臉上給了他兩拳,身上可是半點傷都沒有,別碰瓷。”
裴赫陽氣結,“我還不知道你的手段,現在人家在病房里嚎,你讓我怎么處理。”
“大哥,是那家伙欠收拾,”裴晏舟淡淡道,“我在病房里抽根煙,他故意錄我視頻,到我這身份的,萬一視頻被弄上網去,裴家的形象會受到怎樣的影響,他是想黑我,還是想事后威脅我,就這種人根本沒資格做我的親戚。”
裴赫陽沉默了一下,頭疼的道:“他故意拍你確實不對,不過你干嘛要在病房里抽煙......。”
“程家父子倆都抽了,到我就不能抽了?”
裴晏舟儼然不耐煩起來,“他們要吵,你就把他們丟到下面的普通病房里去,就那種人,配住vip病房嗎。”
“那畢竟是程溪的親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