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距離燕子坊的人出來還有一段時間，秦羽想了想，在干媽這兒住幾天也可以。

于是他就跟著李思如回去了。

路上的時候，李思如對秦羽噓寒問暖，還談及了他跟顧傾城的事兒，這次出奇的是，在旁邊的程瀟瀟開始附和認同李思如的話，對秦羽看似有了不小的改觀。

最后面的程建國見到這一幕，直咬牙，眼里都是陰翳，心里別提多酸了。

搞得他們像是一家人，而自己才是那個外人一樣。

心里很不平衡，程建國就追了上去，主動走到前面，跟李思如并排走，然后回頭瞥了一眼秦羽，像是長輩一眼，淡淡道，“秦羽，之前在包廂的時候，你叫我們先出去，你是給錢老道歉了嗎？”

“道個歉也對。”

“年輕人不要太自負了，錢家雖然只是縣城的家族，但底蘊不輸省城那邊的大家族。”

在程建國看來，秦羽讓他們離開，單獨跟錢忠談話，不就是要道歉怕在他們面前丟了面子么。

“你到底再說什么？”

“秦羽壓根就就不怕錢家好不好？你看錢向前被揍成傻逼了，錢忠都來了，他不也是干瞪眼。”程瀟瀟不爽的反駁道。

“你！”

程建國氣結。

怎么女兒老是跟自己作對？

他沒好氣道，“難道不是嗎？錢家還有山上人的底蘊，連葉秋都惹不起。”

雖然不知道山上人是什么，但總之很牛逼就是了，所以程建國篤定，秦羽和葉秋就是忌憚這個，所以才支開他們，然后單獨給錢忠道歉的。

“算了，我懶得跟你說。”程瀟瀟撇撇嘴。

秦羽壓根就沒搭理程建國。

李思如一樣如此。

仿佛當做程建國不存在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