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荊舟的唇已經抿成了一條直線,暗沉的眸色冷冷的定格在沈晚瓷身上,語調很淡:“你很感興趣?”
“我這不是......”沈晚瓷話說到一半,臉色突然驟變,伸手緊緊抓住頂端的扶手,焦躁慌亂的沖他喊道:“薄荊舟,你看路別看我,你開著車呢,趕緊轉過去看路!”
她的聲音大到都快破音了。
這條路雖然車流量不大,但還是有車的,薄荊舟這個神經病光看她不看路,車速還半點不減,眼看著就要追尾前面的車。
沈晚瓷猛的閉上眼睛,喊道:“啊......要撞上了!”
“吱——”刺耳的剎車聲響起,意料中的撞擊并沒有到來,除了急剎導致肩膀被安全帶勒得有些疼之外,就沒有別的痛感。
沈晚瓷睜開眼睛,賓利的車頭和前方車輛相距不過十幾厘米。
要是再慢一步踩剎車......
她氣得不行,嗓子都變尖了:“薄荊舟,你要是想死就尋個沒人的地方,別拉著別人墊背,尤其是不要拉著我,跟你死在一起,別人還以為我們是殉情!”
“能和我死在一起,你不是應該很高興?”
薄荊舟勾起唇角,皮笑肉不笑的湊近她。
兩人的距離驟然貼近,近到能清晰的看到對方眼里的自己。
薄荊舟的視線落在女人瓷白細膩的臉上,她今天沒有化妝,嘴唇上也只擦了一層薄薄的唇釉。
他盯著她的唇,喉結微微滾動,目光變得又沉又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