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她住這里的除了聶煜城就是薄荊舟,連秦悅織她都沒告訴,怕她擔心。
聶煜城來之前肯定會先給她打個電話,至于薄荊舟,現在大概在和簡唯寧你儂我儂打的難舍難分,哪有功夫來這里。
沈晚瓷放輕步子走到門邊,順手抓住了門后的鞋拔子,“誰?”
幾秒鐘的沉默過后,男人冷冷的聲音穿透門板傳進來:“開門。”
沈晚瓷怔然一瞬,說道:“你的行李都在外面,拎著趕緊走。”
“開門。”
“不開。”
男人冷笑,絲毫沒將她的拒絕放在眼里,“你要是想把這一層樓的人都吵起來......”
薄荊舟的話還沒說完,緊鎖的門就被人用力從里面拉開了,穿著一身睡衣的沈晚瓷站在門后,“有話快說,有屁快放。”
“拿進去。”薄荊舟踢了踢腳邊的行李箱。
沈晚瓷揚起下頜,“你覺得有可能?”
氣氛近乎僵持的對峙。
薄荊舟瞇起狹長而幽深的眼眸,淡漠的嗓音里含著嘲弄:“沈晚瓷,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離婚,所以才在這兒跟我玩欲擒故縱的一套?”
沈晚瓷用一種‘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’的眼神盯著他,握著鞋拔子的手欲欲躍試。
“一晚上一百萬,這么好的賺錢的機會都能放著不要,不是不想離婚是什么?還是你覺得憑你那點微薄的工資能在有生之年湊齊三個億還給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