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盯著手機界面,被那些粗俗難聽的話氣得額角的青筋都在突突的跳。
直接點出沈晚瓷的電話撥過去,“對不起,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。”
十幾分鐘后,他又撥了一次,還是如此。
薄荊舟看著屏幕上沈晚瓷的名字,被氣笑了,一雙深眸卻陰沉得仿佛要將所有入眼的東西都凍成冰。
正好陳栩拿著文件進來給他過目,他道:“你給沈晚瓷發信息,告訴她,要是不搬回御汀別院,以后就睡大街上。”
陳栩:“......”
這幾天都是他負責聯系沈小姐的房東,給她施壓,今天又攪黃了她新租的房,這會兒良心正受著極大的譴責,又覺得薄總再這樣折騰下去肯定要老婆都保不住,這段時間薄氏總裁辦的氛圍實在是緊繃得讓人上廁所都繃著根神經:“薄總,以沈小姐的性子,恐怕寧愿去睡大街,也不會因為你的威脅搬回去......”
要不然還能等到現在?
見薄荊舟無動于衷,他又試探性的加了一句:“要不您買點禮物哄哄沈小姐?女人都是吃軟不吃硬的......”
薄荊舟陰測測的看著他,“她打了我,我還得買禮物哄她?你當我跟你一樣,是個沒有尊嚴的舔狗?”
陳栩跟他大學初戀那點事,他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當初被踹了,如今再見到那女人,又屁顛屁顛的貼了上去,結果人家新歡在手,半點不了他。
陳栩:您說話就說話,怎么還扎心呢!
“薄總不是舔狗,薄總是霸總,我現在就去給沈小姐發信息,一字不漏,一定將薄總的意思傳達到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