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,薄荊舟目色沉沉的看著她......
自從沈晚瓷鬧著要離婚,她對他的態度就變得又冷又刺,這讓他心里堵著一團火,發不出也咽不下去,看什么都很煩。
“媽病成這樣,你卻還想著離婚的事?沈晚瓷,你良心是被狗吃了嗎?”
她的良心?
是在他一次次的冷漠和疏離中慢慢磨沒的。
“你要這么說,那就是吧。”
薄荊舟被她這副無所謂的態度激得瞇起眸子,不由想起上次她當著他的面,買的那款男包。
他本以為沈晚瓷是為了跟他賭氣才隨便買的,過不了幾天就會送到他面前來。
以前不是沒有過這種情況,為了讓他吃醋,故意買些讓人誤會的東西說是要送人,最后還不是放在家里的衣櫥里。
但在昨晚的一個酒宴上,他看見一個男人手上拿了那款包。
本來以為只是同款,但奢侈品的每個包都有獨立編號,當時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,接過來看了一眼。
跟沈晚瓷那天買的,是同一個。
“這么急著擺脫我,是攀上別的高枝?上次那個包,就是買來送他的?那種又老又丑的男人,你看上他什么,嗯?”
沈晚瓷聽不懂薄荊舟又在說些什么,但她的耐心也磨沒了,不耐煩的皺眉,“你煩不煩,說那么多不覺得累?”
“呵,”男人冷笑,“離婚的事以后再說,媽還在輸液,離不了人照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