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贏帶上身后的屋門,將漫天星光關在外面,嘴角勾起一抹微笑:
“自上次一別已有兩載,公主殿下,別來無恙……”
“二郎!”
永嘉公主嬌呼一聲。
乳燕歸巢般撲了過來,將頭深深埋進房贏的懷里,聲音帶了哭腔:
“你一去這么久,我以為你不要我了……”
“嘿嘿!姑姑這么美,傻子才不要你。”
房贏輕撫少婦豐腴的身子,溫聲問道:“聽說你去終南山做了女冠?”
“嗯!”永嘉公主悶悶的說道:“我以為你不回來了,就想著青燈古觀,了此余生。”
房贏笑問:“那現在呢?”
永嘉公主身子一顫。
抬起頭,美艷的臉蛋,扶起一片誘人的紅暈:
“現在,我還俗了……”
說著,她緩緩跪了下去,動作慢騰騰的,一邊跪還一邊翻著眼房贏,眼里仿佛帶著勾子。
房贏哪受的了這個?
一把將永嘉公主拎了起來,三兩步走到榻前,將她扔了上去。
永嘉公主嚇了一跳,趕忙爬起來說:“二郎莫急,妾身先陪你說說話……”
“說個屁!”
房贏一邊褪衣,一邊大聲說:
“拿這個考驗干部?哪個干部經得住這樣的考驗!”
撲棱一下。
兵器悍然出鞘!
永嘉公主的目光一下被吸引,兩眼放光。
“兀那女子,可敢過來一戰!”房贏叉著腰,雄赳赳氣昂昂。
永嘉公主瞬間驚醒,急忙說道:“二郎誤會了……質兒也來了,就在隔壁呢!”
“啥?”
小房贏跳了一跳。
“瞧你那傻樣。”
永嘉公主撲哧一笑。
善解人意的上前,勾魂的白了房贏一眼,低下頭,口齒不清道:
“這次她帶著孩子來的,所以你要注意些,莫把孩子吵醒了。”
“曉得,曉得…”
房贏連連點頭,仰天長嘆。
……
良久之后。
姑姑披上衣服,心滿意足的去了隔壁。
中場換人。
長樂公主李麗質,接替了姑姑。
她和房贏早已知根知底,話不投機半句多,直接開打。
…或許是失而復得,清冷的公主,今天變得格外主動,竟與房贏相對而坐。
昏暗中。
李麗質忽然驚呼一聲:“房贏!你在干嘛!”
“喝兩口啊,看你小氣的。”
“房遺愛!”
李麗質清冷的聲音帶著慍怒:
“你女兒晚上還要吃呢!你都吃了,想讓她餓肚子嗎?”
“額,這個…我尋思一邊運動,一邊補充點能量……”
“房贏!你給我滾!”
“別,好不容易見一面。”
“我走,讓姑姑來伺候你!”
“別,她又沒乃水……”
“你....只能吃一邊,另一邊不許動!”
“嘿嘿!曉得,曉得。”
……
一夜無話。
次日一早,兩女離去。
李麗質帶著孩子,不能長久不露面,所以回了長孫府。
永嘉公主剛剛還俗,該走動的關系,也需挨個走動,故而也匆匆離去。
……或許是在李麗質身上補充了能量,房贏感覺精神上的疲憊感一掃而空,騎上駿馬,去了自己的封地。
兩年時間。
新城已經大變樣。
南來北往的客商遍地,街道兩旁酒肆林立,商鋪紅火。
房贏轉了一圈。
直接出城,去了新宅。
剛進門廳,便看到武媚坐在桌邊吃茶。
許久未見,她風姿更勝往日……肌膚雪白,眸如點漆,紅唇鮮艷,俊挺的鼻子,搭配俏美的臉龐,艷麗無雙。
尤其那股狐媚妖嬈的風情,一看就很浪,是很多男人夢寐以求的女神。
見房贏現身。
武媚娘神色一變。
一雙狐媚眼,綻放出強烈的光華,眸子深處閃爍著激動。
房贏走到她面前,還未說話,旁邊便傳來一聲嬌喝:
“跪下!”
房贏身體一顫,扭頭望去,只見十二生肖之一的月德,緩緩從門外走了進來。
以往純真的小臉。
此刻竟變得冰冷無比。
“月德。”武媚娘不滿的喚了一聲。
“教主有令,殺了房遺愛!”嬌美的女子冷哼一聲,不知為何,她竟完全沒把自己的主子放在眼里。
武媚皺了皺眉:“教主的命令?他不是去了白玉京?”
“沒有白玉京!”
月德厭惡的看了房贏一眼:“這家伙把教主給騙了!圣山上什么都沒有!只有寒冷和各種詭秘!”
“哦?”武媚眉頭皺的更深:“教主的意思,要全面開戰了嗎?”
“不該你知道的,圣女還是少打聽。”月德陰翳的看著武氏:“圣該不會舍不得殺他吧?”
武媚反問:“你是教主的人?”
“我一直都是呀。”月德陰毒的笑了:“教主派我來盯著圣女,看你是不是有了二心…如果想自證明白,現在就殺了房遺愛!”
“呼……”
武媚深吸一口氣,轉頭望向房贏:
“跪下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