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瑜看了我一眼,對傭人說道,“有什么事你就說。”
“南小姐,樓上主臥那張梳妝桌您說要處理掉的,但是剛才靳先生說先留著......”傭人說著說著,發現南瑜的臉色似乎變了,聲音都變得小了起來,似乎不敢再繼續說。
之前我將云水庭的家具都賣了,包括那張梳妝桌都被我處理掉了,只是后面靳寒又將這些家具原封不動地還原。
現在南瑜看那張梳妝桌不順眼,所以想要處理掉,也算是間接地彰顯一下自己未來女主人的身份地位,結果靳寒竟然不答應?
這不是赤裸裸地打她的臉嗎?
“你直接扔掉就行了,這點事你還需要去問靳寒嗎?”南瑜不悅地問。
傭人小聲地辯解,“不是的,南小姐,是我們準備扔的時候,靳先生看到了,制止了我們......”
傭人越是解釋,南瑜越是生氣,尤其是我還在這里,所以她的態度越發的高傲起來,“你就說是我不喜歡,我和他都要訂婚了,訂完婚我們就會住進來,這里的一切都要按照我的喜好來布置,懂了嗎?”
傭人感覺到了南瑜話里話外的責怪,不敢再多說什么,只是趕緊返回去,不知道會不會處理好那張南瑜厭惡的梳妝桌。
雨越下越大,我沒有開車來,也沒有帶傘,況且我手臂上的傷還不能淋雨,所以我只能耐心地等一下,畢竟這種雨來的快,去的更快。
傭人離開后,南瑜看著我,“是沒有開車來嗎?要我派人送你嗎?”
“好啊,你派人送我一下,謝謝。”我很禮貌地先道了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