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去上班時,我把存著的之前那些離婚協議書的模板,直接打印出來,然后都簽了字,以最快的速度寄回國。
在此之后,我便陷入了焦急地等待中。
靳寒沒有再找過我,我也忍著沒去問他關于收沒收到協議書的事情。
我依舊是選擇凈身出戶,一毛錢都不要,只要能恢復自由身就好。
大概是半個月后,我收到了一封來自國內的快遞,里面只有一本暗紅色的離婚證,巴掌大小,靜靜地擺在我面前。
我輕輕拿起來翻開看了看,上頭那張單人二寸的彩色照片,應該是我剛畢業實習時所拍,也不知道靳寒從哪里找出來的,又怎么一個人搞定的離婚手續。
總之,我拿到了我想要的東西,就夠了。
這件事我告訴了鄧晶兒四人,以及我的父母。
但我不想他們告訴其他人這件事,自己心里有數就行。
至于靳寒那邊,他愿意公布于眾就公布于眾,愿意和我一樣低調就低調。
不過再低調,他也肯定會告訴周晏禮他們幾個,以及他爸媽,還有向晴。
那是他的事,已經徹底與我無關。
“意意,為了祝賀你成功恢復自由身,我和悠悠準備去你那邊,給你一個機會請我們吃飯!”鄧晶兒打了個電話給我,美滋滋地說。
“你們要過來??”我驚訝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