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晏禮只是挑了挑眉頭,然后囑咐道,“那在二婚之前好好注意安全,別真把頭給打傻了。”
我嘀咕了一聲“要你管”,也不知道他聽清楚了沒有。
一個小護士前來匆匆叫走了周晏禮,等他走了,鄧晶兒又返了回來,她應該捋清了不少,十分興奮,“意意,你真的是舔狗舔到最后,應有盡有了?!”
“沒有,該離婚還是離婚。”我已經心如止水了,淡淡道,“靳寒已經把我們要離婚的事告訴了周晏禮他們,還有那個向晴。”
鄧晶兒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,“啊?”
縱使她縱橫情場多年,算是愛情上的個中高手,也一時被我和靳寒的反復無常弄懵了。
一個一反常態出手相助,一個剛才還心懷愧疚與她商量該怎么辦,這不是要破鏡重圓的預兆嗎?
不過鄧晶兒就是鄧晶兒,她懵了幾秒后,竟然更興奮了,“對!該離還得離!女人不能那么卑微,他可虐了你九年,不能示點好你就原諒他了,離了以后讓他追妻火葬場吧!”
我哭笑不得,鄧晶兒真逗,我和靳寒一旦離婚,非但不會出現追妻火葬場的情節,還會迎來他與向晴結婚生子修成正果的局面。
向晴的存在,依然是促使靳寒答應和我離婚的重要因素。
“行了行了,你這腦洞真大,快給我去買吃的,我要吃食堂的茄子肉末,還挺好吃。”我笑著催促鄧晶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