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，再下去，人可能扛不住了。”夏陽喘著粗氣，身上有血，凝重說道，害怕人一死，線索就斷了。

葉離的眉頭緊鎖，來到血淋淋的馬昌跟前。

只見他凄慘無比，神志不清，嘴里念叨著：“陛下，都......都是我的錯，跟別人沒關系，殺了我吧，殺了我！”

葉離擰眉，這混賬一心求死，區區文官，扛住了這么多酷刑，到底是在維護誰？

就在他進退兩難之際。

這時候，突然。

“報！”

“陛下，魯大人求見。”

葉離聞，想了想快步走了出去。

御書房門外的庭院里，魯夫子滿臉愁容和不安，已經坐立難安。

五人去，四人回，就是傻子也知道發生什么了，所以一看到葉離，他立刻就跪了下來。

“陛下，老臣管教無方，釀成大禍，愿承擔責任，還請陛下降罪，將老夫貶為庶民！”魯夫子大喊。

葉離蹙眉：“起來吧。”

“此事和你無關，馬昌一人做事，不該牽連他人！”

魯夫子羞愧萬分，還想要堅持什么。

只見葉離又道：“只是馬昌死活不肯交代遼東人的消息，你是他師傅，你應該比朕更了解他。”

“這到底怎么一回事？”

魯夫子苦笑：“陛下，馬昌是微臣五個徒弟中最敦厚老實的一個，我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，他在賣身葬母！”

“我剛才收到消息，實難相信，叛徒居然是他！”

“這......這里面會不會有一些隱情？”他還是忍不住問道。

葉離聞，面色肅然：“有沒有隱情朕不知道，但他跟遼東人肯定有聯系，你能不能讓他開口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