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有任何征兆的表白讓江柚措手不及。

每一句話他都說得非常的真誠有力，絲毫不像是在侃侃而談，而是經過了深思熟慮才給出來的承諾。

他有讓人去相信的魅力。

江柚承認，她有那么一刻是心動的。

沒有哪個女人能夠拒絕得了一個男人如此真誠地做出一輩子承諾吧。

更何況，這個男人還如此優秀。

江柚沒有立刻回應他。

她不是在衡量答應與拒絕的后果，只是在想著要怎么樣才能夠不辜負他的這番真心，又能夠讓自己放得下。

“這種時候我要是答應了，那就是把你當成了備胎。”江柚聲音很輕，也很真誠，“你是個好男人。我無數次在想，如果我最先認識的是你，或許真的說不定有個好結局。”

江柚淺笑，“我已經傷害過你一次，不想再傷害你了。我很清楚，現在我的心里根本就沒有辦法重新開展一段新的感情。”

韓唯蹙眉，“你還愛著他？”

愛這個字讓江柚心里感覺到有些疼。

她苦澀一笑，“現在問我是不是還愛他，我也不知道。畢竟愛過那么多年，也是真心想要跟他走完一生的。誰曾想......”

她搖了搖頭，對著韓唯笑了一下，“大概是命中的劫數吧。”

韓唯沉默了。

他感覺得出來，江柚短時間是不可能忘記明淮的。

深愛，如海。

那么深，那么重，似海里的魚，哪里翻得出來？

江柚拒絕了韓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