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柚鎮定地收拾著桌面，“嗯。”

“他是不是因為你才捐贈教學樓的？”烏蕓很八卦。

“不是。”江柚說：“這些成功人士所出的每一分錢，都是會評估利弊的。還有，我跟他真的沒有關系了。”

烏蕓看她這么認真，“沒戲了？”

“沒戲了。”

烏蕓嘆了一聲，有些可惜，“其實你們也是郎才女貌，雖然一個溫柔似水，一個冷若冰山，但就是很般配，走在一起都很養眼。”

江柚淡淡一笑，“很多東西不能只看表面。就像一個蘋果，外表看起來很漂亮，結果果核都是黑透了。”

“無所謂啦，反正舊的不去，新的不來。”烏蕓拍了一下她的肩膀，“其實那個韓教授也不錯，感覺你們會是一路人。”

江柚看了眼時間，她得去食堂了，要不然會顯得很沒有信用。

她站起來，“今年帶畢業班，還是多把心思放在教學上。別的事情，順其自然。我去食堂了。”

“也是。”烏蕓歪了一下頭，“等等我，一起。”

......

小食堂。

十來個人坐在拼接的兩張長桌，每個人都是吃的餐盤。

江柚坐在最外邊，她低頭戳著米飯，偶爾會聽著他們的談論。

明淮這一次是真的來考察的，對學校的教學樓和教學設施，運動場地和器材都給出了非常肯定的評價，他也知道這所學校每年會往重點高中輸送多少學生。

學校每年的保送生也不少，是同級學校最多的學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