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軟嘆聲，“沒辦法啊，我又惹禍了，這次不止要退學，可能還得被開除人籍了。”

楊副院長：“……”

他深吸了口氣。

對于寧軟又惹禍這件事，并無意外。

也并不是很擔心。

寧軟惹的禍那可就多了去了。

但每一次，她似乎都能碰巧拿捏住那個度。

事兒很大，能掀起滔天巨浪。

但偏偏又在人族可控范圍。

甚至很多時侯，還能反倒對人族有點助益。

這也是至今為止，龍椅上那位都從不反對寧軟在外邊浪這件事。

指不定就是在等著寧軟惹禍呢。

“所以你這次又讓什么了？”

楊副院長竭力穩住語氣，他仔細想了想這些日子以來的大事，沉聲道：“只要殺北王那東西的事和你無關，別的事，都能商量，你沒必要退學。”

說著，他還冷哼了一聲，“我人族現在，也不是那么好欺負的。”

寧軟：“……”

她試探性問：“那如果，就是和殺北王有關系呢？”

楊副院長：“？”

“你開什么玩笑？”

寧軟：“……我沒開玩笑。”

楊副院長：“……那你退學吧！對了，你以后也不是人了！你是狗是貓都行！”

寧軟：“……”

小紅：“喵。”

寧軟：“……”這又是哪兒學的啊？

“不是，你現在也才九境吧，你怎么能和殺北王那件事扯上關系的？”

楊副院長極為不甘，且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，“你到底參與了多少？”

寧軟：“我雇人殺的。”

楊副院長：“……雇人？那可是北王！誰敢接你的單？”

“無垠匪啊。”寧軟道：“只要出的價格合理，就沒有不能殺的。”

“……”楊副院長聽著她一副很是合理的語氣，險些沒氣笑，“就你有錢是吧？誰都能殺？我是不是也能殺？”

寧軟：“……”當然是能的。

但她還干不出這種畜生的事。

就算被開除人籍，那也干不出啊。

楊副院長：“你怎么不說話了？寧軟？你在找人殺我是吧？”

寧軟：“……”

“好了。”老院長終于開口，攔下了氣急敗壞的楊副院長，朝著傳音符那邊緩緩啟唇，“此事，你干得不錯，收尾也極好，那小說……與你也有關系？”

寧軟：“……我寫的。”

老院長：“……”

這還真是他沒想到的。

原以為又是花錢找人寫。

竟然還是親自寫的……

他輕咳一聲，語氣平靜，“影族那邊，并未將此事懷疑到你身上，你也不需要告訴我們。”

“現在突然說了，是又發生了什么別的事？”

“……”

寧軟沒有隱瞞，主打一個誠實。

老實巴交的將客舟之上的事說了。

連她在永恒域寫了番外的事，也都一并交代。

楊副院長：“……”

老院長：“……”

寧軟：“事情大概就是這樣，影族那邊……只要他們不是太蠢，應該會猜到我與此事有關。”

楊副院長張口就想罵。

但老院長已經先一步開口，語氣中透著復雜，“影族確實會懷疑，卻無法真將此事落到你頭上。”

寧軟：“嗯？”

楊副院長也突然想起了什么，一巴掌猛地在桌子上，震得桌上棋局都散了，他哈哈大笑出聲，“還真是！你現在就算對外說你是兇手，他們也不能承認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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