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模一樣的話她在幾個月前便跟我見過,我盯著她臉看,想觀察她的微表情。
“項云峰,你是不是以為我有病?就像我老爸和爺爺一樣,他們都說我得了某種臆癥。”
我沒說話。
她又道:“你是我為數不多的好朋友,所以我才想跟你說這些,還有,前幾天我想找你幫忙聯系查大師,我爸不讓,他說你和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,他讓我少和你接觸。”
我點頭:“你爸說的沒錯,咱兩確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,我信你說的,不過這不應該,當初要是有問題,查叔應該能看出來,他沒跟我提,那就說明沒問題才對。
夏水水聽后顯的煩躁不安,她用力抓頭發,突然說:“那可能是我真的得了癔病。”
“家里就你一個人住?你爸呢?你家這么大,就沒個幫忙打掃衛生做飯的人?”
“這個點兒阿姨還沒來,至于我爸....他生意上那么忙,一個禮拜能看到他一次就不錯了。”
夏水水坐到床上,抱住雙腿,將下巴放到了膝蓋上。
她看起來心事重重,自說自話道:“我一直幻想能一個人去旅行,我想去北方看雪,尤其是項云峰你的家鄉漠河,我還想去草原上騎馬,現在看來我爸不可能同意,這些計劃估計都泡湯了。”
“你認不認識什么姓江的人?”我突然發問。
“什么?姓江的人?”
她想了想,搖頭。
“那你家里最近有沒有來過什么人?或者說.....你爸最近有沒有見過什么奇怪的人?”
“沒有,就算有我也不知道,項云峰,你真奇怪,你到底想問什么啊?”
她突然掀開床單,拿起了幾枚清代銅錢遞給我說:“這是你上次送我的,還說擺成北斗七星的形狀就能不做噩夢了,現在沒用了,你拿回去吧,家里沒鬼,是我生病了。”
我搖頭:“我拿著也沒什么用,東西不值錢,你留著玩兒吧。”
“那行,沒什么事兒,就是來看看你,我回去了。”
“這就走了?”
我點頭。
“等我換身衣裳送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