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禮勾唇笑了：“如果你能去溫泉酒店，就再好不過。”

他抽出兩張票遞給沈凌赫，“溫泉酒店有次煙火大會，慶祝新年。”

梁家那些老人，也是出于避寒考慮前往，起碼對外是這么說的。

沈凌赫看著那兩張票，“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，另一張票還不直接給她？”

“呵。你在我面前真是裝都不裝，要是在小初那邊你也這么直接就好了。”

沈凌赫倒是不在意自己被懟，只是眉眼間有些陰沉：“我和她之間誤會太多，只能慢慢來。”

“你自己真的想通了？”梁禮其實不太確定，“我警告你，小初現在一切都很好，如果你沒有下定決心，我也可以拒絕你給的條件。”

雖然和沈凌赫合作是個好機會，但是梁禮在乎的不僅僅是梁家。

沈凌赫思忖片刻，才說：“梁禮。你和妻子離婚后，想到她的反應，應該也不是只記得她的好吧？”

聞，梁禮垂眸。

婚姻的確是復雜的事，他想到自己的前妻，也總會想到二人之間那些齟齬。

是一連串的事經年累月導致這個結局。

過了會兒，他說：“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
“我現在想到明若初也是一樣。我只知道，在考慮所有情況后，我還是想和她重新開始。”

兩人相顧無，梁禮靜靜喝了兩杯茶，才看著沈凌赫微微一笑：“你有這個覺悟就很好。”

放下茶杯，梁禮對著沈凌赫伸出手，“合作愉快。”

......

明若初緊鑼密鼓地準備著展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