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有多自卑,才會這樣想。
不過她自不自卑,沈晚瓷不關心,兀自問著自己想要的答案:“引我來,不是你的意思吧。”
謝初宜咬了咬唇,雪白的牙齒上立刻就沾染上了些許口紅: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。”
沈晚瓷看著她不停變換著情緒的眼眸:“上次我在意大利,有人給我發了你在咖啡廳給薄荊舟按摩的照片,那人是你吧?”
“......”
“自己做的事都不敢認?還妄想要當挑釁原配的小三?”她看著面前這張和簡唯寧相似的臉:“簡唯寧雖然茶,可膽子還是很大的,從來不掩飾自己想要當薄太太的心思......”
謝初宜:“是我做的。”
沈晚瓷垂眼,揉了揉自己的骨節,她是文物修復師,說白了就是手藝人,手指雖然纖細修長,但指尖有薄繭,肌膚稱不上細膩:“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,你剛才,是想要推我下去?”
“......”
謝初宜不發一,杵在那兒幾秒后,突然伸手要把沈晚瓷往游泳池里推。
沈晚瓷既然已經知道她要做什么了,肯定早就有所防備了,她往旁邊一讓,精準的扣住了她的手。
謝初宜也不裝了,“那人說了,只要你死了,就不會再對薄總做什么,你們感情這么好,用你的命換他的命,你應該會甘愿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