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謝初宜。
她的聲音發著抖,語無倫次的道:“薄總,他知道了,他在警告我。”
除了對沈晚瓷和他媽外,薄荊舟對任何女人都沒有憐香惜玉的心,聽著那頭謝初宜驚慌失措的聲音,他除了覺得吵,沒有任何感覺。
他將聽筒拿遠了一下,等她情緒平復得差不多了,才問:“出什么事了?”
沈晚瓷聽不到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么,卻能看到薄荊舟的臉色越來越差,幾句簡單的問話過后,他掛斷電話,也沒有再提去開房的事。
見他神色有異,沈晚瓷也斂了神色:“怎么了?”
“謝初宜出了點事。”
謝初宜出了車禍,并不嚴重,對方好像只是想嚇一下她,她摔倒后,那車就揚長而去了。
之所以這么說,是因為那車是直接沖著她過去的,目標十分明確。
薄荊舟重新扣上安全帶,啟動車子:“我......們過去看看。”
他原本想將晚晚先送回去的,但話到嘴邊又改了口。
他直接去了出事的地點,謝初宜這會兒正坐在一家商鋪門口,身上灰撲撲的,一條褲腿挽起來,露出磨破掉了一大片皮的膝蓋,本來就狼狽,又孤零零的坐在那里,渾身上下都透著一個‘慘’字。
兩人正往那邊走,沈晚瓷就收到了秦悅織發來的信息,只有三個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