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是得瑟你這個兒媳婦了啊,你現在可是國家認定的,國寶級的手藝人,”薄荊舟給沈晚瓷拿了個甜點:“先吃一點墊墊,等會兒說不定要喝酒。”
等沈晚瓷接過糕點,他才又繼續剛才的話:“前段時間我們離婚的事鬧得沸沸揚揚,她兒媳婦又剛生了對龍鳳胎,媽沒少被她陰陽怪氣,這次想著找回場子呢。”
沈晚瓷蹙著眉看向江雅竹的方向:“......我怕媽的身體受不了刺激。”
“她們都斗了大半輩子的嘴了,要是真生氣,豈不早氣出毛病了,也就口頭上過過癮,誰都沒往心里去,而且你覺得媽那性子,是會吃虧的?”
沈晚瓷想起剛才薄荊舟被罵得半點回嘴機會都沒有的場景,由衷的點頭:“是,又毒又厲的蚌精在媽面前,都只有被訓得狗血淋頭的份。”
薄荊舟無奈的笑:“我現在已經改了,你就不能給我安個好聽的名頭?”
“什么名頭好聽?狐貍精嗎?還是只有八塊腹肌的男狐貍精。”
沈晚瓷:“......”
她只是開玩笑,但沒想到薄荊舟竟真的還沉吟了幾秒,像是在認真思索,最后不知道尋了個什么理由自我攻略,笑著點頭:“也可以。”
兩人旁若無人的說著笑,卻不知道這一幕吸引了多少人的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