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說打雷,地震估計都無法把她吵醒。
雖然不太信,但薄荊舟還是立刻翻身爬了起來,晃了晃手腕上的手銬:“你他媽倒是給我解開啊。”
秦赫逸嫌棄的翻了個白眼:“直接掰,灰鑄鐵渡了層剛,你還真他媽以為是警察局那種啊,違法的,蠢貨。”
薄荊舟:“......”
要不是趕著來找沈晚瓷,他簡直想再將人揍一頓。
沈晚瓷上了薄荊舟的車,車門關上,雨珠打在車身上噼噼啪啪的響,襯得車廂里愈發的靜。
她扭頭,正好看到薄荊舟濕透的半邊身體,襯衫單薄的布料緊貼在身上,隱隱有點透肉。
這么大的雨,她身上一點兒也沒濕,是薄荊舟剛才一直將傘往她這邊移。
沈晚瓷:“我以前怕打雷。”
“......”
“但后來我發現,就算害怕也沒人會在乎,于是就不怕......”
她話還沒說完,薄荊舟就一把抱住了她:“我在乎,以后打雷下雨,都有我陪著你,你想害怕就害怕,不用強撐。”
他身上全是雨水的腥味和濕氣,沈晚瓷并不喜歡,和她以前被后媽下雨天關在外面淋了一夜的雨有關,但此刻靠在薄荊舟懷里,臉頰枕著他濕漉漉的肩膀,只覺得安心。
半晌過后,薄荊舟念念不舍的松開她,將她被風吹得凌亂的頭發理好,“去酒店開個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