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的視線越過來人,直接落在了那兩個保鏢的身上,她就不信,真這么巧,在這種地方都能碰上薄荊舟。
觸到沈晚瓷的目光,保鏢心虛的別過臉。
秦赫逸沖著薄荊舟挑眉,說話囂張又欠揍:“薄總這么閑,薄氏是不是要破產了?”
“要不我們來打個賭,看是薄氏先破產,還是秦家先從京都消失。”
服務員來加凳子時,那雙光彩熠熠的眼睛里全是八卦的光。
先是三男一女共進一個卡座,后來又來了兩個女人,現在又來個男人,這瓜可真大,還一層疊一層。
秦赫逸唇上勾起一道挑釁的笑,起身,用僅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:“薄總敢對我動手嗎?”
如果薄荊舟對他動手,和晚瓷的夫妻關系只會越來越僵,這一點,他知道,薄荊舟也知道。
薄荊舟坐下,冷冷的道:“秦家在部隊好歹也是赫赫威名,鐵血男兒,怎么秦少爺就長成了一副茶里茶氣的模樣?專干些挑撥別人夫妻關系的事,怎么,當小三還讓你長臉了?”
沈晚瓷想說話,但秦赫逸沒給她機會,他沉下臉道:“薄總侮辱我沒關系,但別侮辱晚瓷,在你們離婚之前我不會越雷池半步,如果你能讓她對你回心轉意,我保證祝福你們,并且再不說一句對她有心思的話。”
他目光如電,是常年游走在各種危險任務中鍛煉出來的堅定和毫不退縮,“但如果你做不到,你們前腳離婚,我后腳就敢帶著她去民政局。”
沈晚瓷一個頭兩個大,“你胡說什么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便覺得耳邊刮過一陣凌厲的冷風,等反應過來,秦赫逸的衣領已經被薄荊舟攥在手里,“就憑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