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沈晚瓷現在恨不得穿回去扇剛才心軟的自己兩巴掌,他為心上人考慮,她居然會覺得他可憐,簡直是被豬油蒙了心!
薄荊舟半晌沒聽到身后有聲音,反問:“怎么不說話了?”
沈晚瓷兇巴巴道:“因為我知道,如果不是心頭寶,就不要太吵,越吵死越早。”
死變態!她的手差點被捏斷!
吃過飯,薄荊舟信守承諾的送她回了公寓,他心情不好,一路上都沒說話,她本來是讓江叔送的,但他非不讓,結果開車的還是江叔。
可真是個王多魚!
......
翌日,沈晚瓷去了許老的辦公室。
她昨晚將母親的遺物細細看了一遍,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的東西。
“什么?你是如喧的......”許老震驚的看著面前的沈晚瓷,還是不敢相信,但又覺得這是最合理的解釋,手法相似,模樣相像,若說是巧合,那未免也太巧合了。
“那前兩次我問起如喧,你為什么不說呢?你媽媽現在還好嗎?還在做這一行?”
“我媽媽過世了。”
“......”
“十年前,她不是和您斷了聯系,而是過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