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沒等她想出該怎么說才能讓薄荊舟送她回去,男人就已經離開了包間。
顧忱曄的車就停在電梯出口處,看著獨自下來的薄荊舟,他挑了挑眉,“不是要來接你老婆,怎么就你一個人下來?被人攆了?”
薄荊舟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,打開車門坐進去,“誰跟你說我來這里是接她的?”
“你這是上去吃炸藥了?火氣這么大?”顧忱曄從后視鏡里掃了他一眼,“是誰接到電話說沈晚瓷被許久年約來這里,就眼巴巴的直接從機場趕過來的?”
薄荊舟蹙眉,整張臉的輪廓都在彰顯著他此刻的心情不美好。
顧忱曄‘嘖’了一聲:“瞧你這不值錢的樣子,真要喜歡就把人留在身邊。”
“她現在還頂著薄太太的名頭,李久年又是圈里出了名的猥瑣,我又不是有毛病,喜歡給自己戴綠帽子。”薄荊舟不耐煩的結束了這個話題:“閉嘴,看路。”
顧忱曄:“......”
李久年這個‘猥瑣’的名聲擔得實在有些不太值,他最多就是好色,喜歡年輕女人,但都是你情我愿的。
......
從夜闌出來,沈晚瓷直接打車回了公寓,去衣柜拿衣服時經過薄荊舟的行李箱,她解頭發的動作一頓,想了想,直接擰起那個六位數的行李箱扔去了走廊。
今天的天氣跳崖式降溫,在外面走了一遭,沈晚瓷手腳都凍得有些僵了,她在浴缸里放滿水,又滴了幾滴安眠的精油。
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,吹干頭發,擦了保濕的水乳,沈晚瓷才穿上毛茸茸的睡衣出去。
門一開,就聽到門上傳來的敲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