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荊舟這個狗,以后她頂著自殺和殺人兩個標簽,還怎么在這里住下去?
男人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,好整以暇的進了門,臉上沒有絲毫背后詆毀人的心虛。
沈晚瓷皺著眉,不耐煩的問:“到底有什么事?”
玄關處沒有開燈,借著客廳的光線,薄荊舟的視線落在女人勻稱修長的手指上,“你就沒有什么要主動跟我交代?”
“我需要跟你交代什么嗎?”沈晚瓷打了個哈欠,眼睛里覆上一層水光,看得出的確是困得不行,“有事說事,別打啞謎。”
薄荊舟眸色冷下,忍著情緒提醒她:“生日宴第二天早上。”
說著,他的手伸過來,不顧沈晚瓷的意愿,強行扣住了她的手指,她的手骨節修長勻稱,很漂亮,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有一層薄薄的繭。
沈晚瓷抽不回自己的手,不悅皺眉,回憶了一下,生日宴第二天早上?
剎那,她反應過來,是聶煜城給她支票的事......
薄荊舟知道了?
同一時間,那被男人握住的手指隱約傳來了痛意。
沈晚瓷心一緊,下意識否認:“我沒收他的錢。”
她倒不是怕薄荊舟真的捏斷她的手指,只怕離婚的事又生變故。
薄荊舟字里行間都是諷刺:“我為什么相信你?你不開口問他要,他怎么會平白無故的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