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沒想到丁姐會突然跟他道歉,愣了愣,“媽。”
丁姐,“不管怎么說,我在教導你方面都有愧于你,所以這些年不管你對我做出什么混賬事,我都忍著,因為我覺得這都是我該得的報應。”
男人,“......”
丁姐深吸一口氣,“但這么多年了,我生你一場,養你一場,即便有虧欠你的地方,我也都還清了,以后我們母子倆,橋歸橋、路歸路。”
男人,“......”
丁姐接連說了好幾句,男人始終沒插上話。
說罷,丁姐邁步往門外走,臨出門前說了句,“你今晚住這兒,明早你就坐飛機回鹽城吧。”
話畢,丁姐擔心自己露餡,腳下步子加快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凌晨,錦林別苑安靜如斯。
趙玲抱著紀一樂躺在床上,一晚上都警惕性十足沒敢睡實。
眼看她渾渾噩噩就要睡著了,緊閉的臥室門忽然被從門外擰動。
趙玲一個激靈,剛襲來的困意頓時全無。
聽著門外的動靜,趙玲一點點將紀一樂抱緊。
就在她想假裝翻個身看看門口的情況時,脖子上一涼,一把匕首壓在了她脖子上。
下一秒,男人陰惻惻地聲音在她耳邊響起。
“抱起孩子跟我走,不然,我不能保證你跟孩子能活命。”
趙玲身子發僵,也不知道男人是怎么發現她沒睡的,吞咽口唾沫,沒回頭開口,“你這樣做,就不怕小丁難受?”
男人冷笑,“她難受什么?她累死累活勤勤懇懇伺候人一輩子,老了老了還得給人當保姆,我可不想活得像她那么窩囊。”
趙玲,“她這么辛苦是為了誰?”
男人,“誰讓她當初生的我?”
說罷,似乎是嫌趙玲煩,男人一把用手薅住她的頭發將人往起拽。
趙玲吃痛,但擔心男人傷害到紀一樂,緊緊地把紀一樂護在懷里。
就在男人薅著趙玲的頭發準備把人往門外拖拽時,臥室燈突然亮起,聞琛、顧星河還有十多個保鏢出現在門口。
一眾保鏢后,還站在淚眼婆娑的丁姐。
丁姐,“畜生,還不松開趙姐,你還有沒有點人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