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嘖。”葉妄川聽出來了她的下之意就是讓他一個人回去。

他寒涼浸著冷聲：“如果我說不呢？”

喬念眼皮微抬，冷聲回過去：“我可以把你送走。”她有這本事。

葉妄川也知道她有這個本事，才會在聽到的瞬間掌心按在墻面，低頭將她圈在臂彎與墻壁之間。

“那你就來。”他睫毛在眼下投出淺影，目光像沉在水底的石子，沒等她后退便扣住她后頸，一個帶著怒意的吻重重落下來，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。

喬念張嘴齒尖狠狠咬在他下唇。

血腥味瞬間漫開，可葉妄川只是喉間低低滾過一聲，非但沒退，反而用舌尖撬開她的齒關，吻得更兇。

“唔嗯。”喬念抬手圈住他窄瘦的腰，眸底一片血色，仰起頭非要和他勢均力敵。

這吻里沒有半分繾綣，喬念咬著他的唇不肯松口，葉妄川便扣緊她的腰往懷里按。

兩人像在角力，唇齒相抵間全是不肯退讓的力道，連呼吸都帶著非要壓過對方的強硬。

半晌，葉妄川先低低喘息退讓了一步，額頭抵住她額頭，眸子一片深沉的海：“我不會有危險。”

喬念唇上麻的都沒知覺了，還是看著他低語：“每個出事的人在危險發生之前，都認為自己不會有危險。”

她不信這些承諾。

承諾有用還要規避風險干什么。

“我在接到貝西亞電話之前也不相信謝聽云會死。”她突然提起來，屋子里的氣氛變得沉重。

謝聽云的死無疑在喬念心上落了一道深刻的傷口，這個傷口傷的有多深連葉妄川都不確定……她表現得太理智冷靜了，以至于讓人忽略掉她和謝聽云關系極好，謝聽云又和季情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。

葉妄川忽然感到心臟一陣細微的痙攣。不是疼，是酸脹的鈍感從左胸漫到指尖。

他喉間發緊得厲害，扣著她后頸的手反而更緊了些，像是怕一松就抓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