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你們國家做錯事的不是小偷,失主才應該被抓起來審判?”
外國女人被懟的啞口無,好半晌強詞奪理的狡辯說:“但你好好坐在這里不是么?”
“所以呢?”袁永琴氣笑了,怒極反笑下,原本憔悴的眉眼變得無比犀利:“照你這么說,她偷我的東西,她莫名其妙的死了,我還應該為她負責!反過來賠償她?”
“您是嫌疑人。”外國女人道。
袁永琴雙手放在桌面上,面色不善反駁:“證據呢?你們說我殺人的證據。”
“總不能因為我是受害者,我被人偷了東西,小偷死了,你們就認為是我干的。全程不需要任何證據,只需要你們主觀判斷定了我的罪。那你們國家要法律做什么?要警察干什么!你們找幾個神婆,讓算命的給你們抓人。他們說抓誰就抓誰。”
“你!”外國女人感覺到她話里話外的羞辱,頓時氣得漲紅的臉,又不如袁永琴能善辯。
她只能憑著身高和地位優勢狠狠的拍桌子找回場子。
“你們z國人巧舌如簧!”
袁永琴微微沉下臉:“和我國家有關系?”
外國女人如鸚鵡學舌,帶著偏見和攻擊性道:“總之你們那里的人就是這樣子只會給別人制造麻煩。”
怒火頂得袁永琴太陽穴突突直跳,她用力閉了閉眼,再睜眼時語氣里的火氣全化作了拒人千里的冷硬:“從現在開始我不說話了。”
女警察立馬忿忿拍桌子怒喝:“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!”
袁永琴閉上眼靠在椅背上,大有油鹽不進的樣子。女警察氣的半死,正打算揪著她衣領把人拽起來繼續審訊。
就聽到外面有人敲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