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生物的規律。”
“她不在乎在‘修剪’過程中有沒有錯誤的修掉健康的樹枝。如果有,她只會認為那條枝丫的運氣太差了,不怪她動手,只怪自己長在靠近剪刀的位置。”
袁永琴聽到如此荒謬的理論只覺得大腦嗡嗡的叫,瞠目結舌之余,喉嚨堵在那里半晌說不出話來。
“人的生命不是枝丫,不用第三者來修剪。”
“嗯。”
女生側過頭,皮膚極白,極長的睫毛籠在瞳仁上,朦朧疏冷又叫人移不開眼的盛目。
“我也覺得。”
袁永琴啞然:“那……”
喬念還沒忘記自己泡的泡面,走過去看了看,目測泡面泡好了,就找了張椅子坐下,撕開叉子外面的塑料膜,漫不經心道:“我覺得沒用,只要她不覺得你說的有道理就改變不了現狀。”
袁永琴站在原地沉思,半天抬起頭又問正在吃泡面的女生,語調遲疑道:“我們找機會說服她?”
“噗嗤。”衛樓先笑出來,頂著囂張的寸頭對上袁永琴回望的目光,桀驁說:“賽嵐那么容易說服,就不用費勁兒調查她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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