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過電影。

電影電視劇都說過，普通人卷進有錢人的事情里面沒好下場。

顧三送咖啡過來就見到程斐然極力辯解的動作，有點奇怪地問喬念：“喬小姐，他怎么了。”

那種隨口一問的口氣。

喬念揉了揉太陽穴，頭疼地說：“呃，嚇到了吧？”

她也不確定，但目光掠過男生蒼白的臉色和臉上驚惶不定的表情，她又有點確定。

“嚇到了。”她面無表情。

顧三嘴角抽了一下，扭頭回去又看看手足無措的程斐然，彎腰把咖啡放桌上，走過去拍拍程斐然肩膀安慰道：“別緊張，喬小姐不吃人。”

“……”程斐然窘了片刻，又鼓起勇氣跟兩人說，主要看向女生說：“總之我把東西送到了，我要走了。”

他說著球鞋摩擦地面轉身就走。

喬念突然喊住他：“站住。”

程斐然皺起眉，轉瞬就做出決定，沒有選擇停下來，而是繼續往外走。

他覺得自己只是過來送東西的，東西送到了，他走不走是自己的自由，憑什么聽別人的話。

他走的毫無心理壓力，直到聽到身后又傳出女生淡淡又篤定的聲音：“你不想家里人因此惹上麻煩最好就站住聽我說完。”

“？！”程斐然倏的停下，回過頭，陽光的臉龐籠罩上一層壓抑，攥緊拳頭極力克制情緒說：“我只是幫忙送東西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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