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從來不允許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痕跡,哪怕再情熱,若是誰在她身上留在了印記就沒下次了。
所以那些人沒有誰破壞約定,只有翟西城…那個男人兇戾陰毒,對她從不心慈手軟,每每到第二天起床,程于婧總能看到自己肩頸胸布滿了昨夜的荒唐……
她緩緩吸了口氣,面無表情的下床船上鞋子,走路時雙腿虛軟膝蓋無力,好在順利進到浴室。
程于婧擰開噴頭沖了個冷水澡,清洗掉身上的黏濕的汗水以及昨晚的記憶,緊接著拿起旁邊的浴袍披在身上,走出去照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。
她臉上隱隱可見疲憊,臉頰蘊著媚氣春潮,一雙眼睛卻如沒什么情緒的冷玉靜靜地看著鏡子。
程于婧看了自己兩秒,又打開水龍頭漠然將冷水拍打在臉上,直到拍碎臉上似有似無的潮色。
她才較勁般關掉了的水,擦干凈雙手,重新往外走。
外面的屋子里已經沒了男人蹤跡,只有沙發上凌亂的靠墊無聲提醒著昨晚上不是一場夢。
“哼,跑了?”程于婧找了一圈沒看到人,磨著牙杵在客廳垂眼自自語了句。
她從不做賠本買賣,昨晚上當喂了狗了!
程于婧沒有太沉溺在第二天早上起來人就不見了的情緒里面,很快回到房間換上衣服,花時間給自己畫了個日常淡妝,用夾子抓起頭發,拿上自己的手機和包就出門了。
……
她今天沒去研究所,驅車去了海邊。
海風裹挾著咸澀撞進車窗,她握著方向盤穩穩地轉彎,車子開過泛著銀光的海岸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