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于婧有些猶豫:“你讓我對個學生下手?”
“嗤。”換來翟西城悶笑,擒著她的手仿佛聽笑話:“寶貝兒別跟我說你做人還有底線。”
程于婧面色再次難堪之極。
可惜翟西城壓根不看,側頭埋進她懷中,冰冷如霜透著淡淡陰騭的嗓音傳來:“你不抓住她在乎的人怎么威脅她,不威脅她,拿什么救你們家那群廢物,你的爺爺又該對你失望了。”
“拿下陳遠,你就可以和她談條件。”
程于婧好似被無形的大手擒住心臟,心弦壓抑的弓成滿弦,被攝住的心臟更是無法跳動。
她還保持著理智:“國內警察不是吃素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翟西城當然知道z國的警察不是吃素的,他當初最遺憾的是自己家在m洲,不是z國。如果當初他們家在z國,他的父母、兄弟姐妹、叔叔嬸嬸、爺爺奶奶就不會死的不明不白,他也不會變成現在人不人鬼不鬼,頂著一張自己都不認識的陌生的臉,不敢用自己的名字,像陰溝里的老鼠躲著人的生活。
翟西城迅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緒,冷鷙瞇起眼:“所以才需要你動動腦子,想想用什么辦法能更好地拿捏住他。”
“你很聰明,不需要我教你怎么做…只要你做完這些,剩下的交給我來做,我不需要你做到最后一步。”
他要親手手刃殺害全家兇手的唯一后代……哪怕這個人也是受害者。這么長的時間里,已經成他的執念了。否則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還活著,活著的感覺是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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