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這個人就躺在他面前,臉被踩進血水里,只剩下一口氣了。
他的心臟在胸腔里瘋狂跳動,仿佛下一秒就要沖破喉嚨。密斯根臉色慘白,盯著地上的人忘記了掙扎。
“不,不認識。”
他聽見自己否認。
“嗤!”換來對方毫不留情嘲笑:“可是他說認識你啊,還說你們給了他樣東西,指使他對我的客人動手。”
斯皮爾冷冷地說:“明明是我的狗卻聽你的話,你說他該不該死。”
密斯根仰起頭觸及男人冰冷的眼神又受驚般錯開眼,倉促辯解道:“…她進了邊境監獄說明得罪了人。我只是替手底下的人報仇,沒想到斯皮爾先生還要留著她。”
他干巴巴地說:“這是個誤會!”早知道斯皮爾還要管那個東方女人,他說什么也不會沖動行事。
“所以你承認是你動的手腳。”斯皮爾注視著他。
光頭男恐懼像潮水般漫過全身,咬緊牙關低下頭:“是我干的。但這是個誤會,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你承認就好。”斯皮爾不想聽后面的內容,接著又無情地說:“不承認也沒關系,這里到處是監控和目擊證人。”
光頭男急急抬起頭:“那只是個東方來的女人,還在我們羅馬尼的地盤上鬧事,死了就死了。斯皮爾先生我是為了我們羅馬尼……”
“把他拖下去,堵住他的嘴往死里打。打到留一口氣能說話就行!”斯皮爾不帶溫度的命令。
馬上就有兩個人去拉拽地上的光頭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