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家二叔騰的站起來:“我們如何輪不到你一個外人說三道四!”
    郁云語臉一白,下意識的握緊郁司悼的衣袖,短暫的驚慌后,她意識到郁司悼為了她得罪了所有人。
    她心一狠站在了郁司悼前面,不等郁司悼反駁。
    她先仰起一張脆弱白皙的臉面對眾人的指責,勇敢的反擊說:“小叔叔不是外人!爺爺說過,小叔叔永遠都是郁家的人。爺爺留下來的家族基金里面也有小叔叔一份,只是小叔叔沒拿過而已!你們憑什么說他是外人。”
    郁云語打定主意給郁司悼出氣,最后狠狠心還說:“二叔,你們說把小叔叔那份家族基金拿去資助學生,真的資助了學生嗎?還是你們看小叔叔不要,就把他那份基金霸占了。”
    “郁云語!”郁家二叔咆哮。
    郁司悼也叫住她:“云語。”然后沖著她搖搖頭,不贊成她這么說似的,郁云語眼眶一酸差點又掉眼淚了。
    她明明幫他說話,他怎么也和別人一樣說她呀。
    郁司悼心都疼了,將她拉到自己的身后藏起來,面對郁家眾人憤怒的譴責目光,他泰然自若。
    “關于我的身份,各位有意見可以去找老爺子。”
    郁家眾人面面相覷,頓時氣得夠嗆。
    郁清流已經死了。
    他讓他們去找郁清流,和叫他們去死有區別?
    郁家二叔正要拔棍而起教訓教訓他們,又聽見郁司悼說:“喬念找過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