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從噎了一下,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    穆狄不太在意的輕笑,說:“一個沒背景沒能力的普通女人而已,瞧把你嚇得樣子。”
    隨從看他的眼神愈發復雜,覺得這位大少爺不食人間煙火,根本不懂他們此刻面對的狀況有多吊詭。
    一個普通女人天天在酒店餐廳幫傭,日子重復又單調,生活中除了自己兒子外,就沒別的人際關系。
    這樣一個人在他們找上門的時候離奇消失了,連帶著她的兒子,他們離開的監控全部查不到了。
    就好像從來沒有過這個人。
    這個女人從來沒在這一片區域生活過,沒在酒店上過班一樣。
    所有的身份信息、手機的衛星定位全沒了、車站機場都沒有對方買過票的信息……
    就這么徹底的消失在天地之間,比變成蝴蝶還夸張。
    穆狄竟然覺得不可怕。
    這背后撥動棋盤的上帝之手才可怕,輕輕地行動,就能讓兩個人全然沒了消息。
    隨從見他聽不懂,不再執著跟他解釋眼前的狀況對他們有多不利,輕輕地說其他的消息。
    “今天幾個消失的科學家的家人朋友傳來消息說,有人找到他們打聽他們失蹤的親人(朋友)。”
    “這不是正常的么?有人失蹤就有人問,又不是第一個人找到這些人打聽消息。也許是哪個報社的記者或者那些做新媒體的人想做個專題。”穆狄照樣不當回事,彎腰拿起傭人送進來堆積在桌上的各種郵件,邀請函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