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就好比大家坐在一起聊天提起了感冒的時候應該吃感冒藥一樣。難道不是尋常的事情。”
“咚咚!”
負責訊問的警員再次敲打桌面,急促如鼓點的聲音好似敲在人的心臟上面,足以震懾現場。
“肅靜!我問你是和不是,不用回答我不相干的話題!”
沈于歸抿了抿唇。
警員再次肅穆表情,嚴肅的對他說:“請你配合我們。”
沈于歸想還給自己老師一個清白,于是點點頭:“是,但我不認為這能作為判斷一個人是否犯罪的依據。”
“好。”警員壓根不搭理他后半句,又問道:“也就是說,這是一場醫療事故。你們和幫助死者做針灸的中醫造成了死者死亡,是不是?”
沈于歸立馬激動掙扎起來:“你胡說八道什么!我說了,他的死和中醫針灸拔罐無關!”
兩個警員立馬一左一右將他摁回去,動作十分粗魯,壓根不管會不會傷害到沈于歸的身體。
“坐好!”
沈于歸赤紅眼睛,雙眼盈著血色,咬牙切齒的否定:“你們想給我們定罪,起碼要先對病人進行司法解剖,讓專業醫療機構介入鑒定出死者真實的死因,而不是憑著某個人的某個觀點就定了我們的罪名,這不公平!”
警員對他的憤怒的吶喊嗤之以鼻,在記錄本上刷刷寫了幾筆,抬起頭,輕蔑的說:“人家人都死了,你們還想解剖人家的尸體,耶穌不會原諒你們黃種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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