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很想幫助您,克里斯先生。然而我力量有限,實在無法給你提供幫助。我只能周末的時候去教堂禱告,為您在上帝面前多多祈禱,祈禱您有一個好運氣,能順利度過眼前的危機。”他小眼睛欲又止看向對方,無辜的好像真沒有能力也聽不懂對方的暗示。
    他情真意切的模樣險些沒把商務部負責人原地氣死,卻還得咬牙頂腮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。
    “你現在就可以幫助我。”
    “您說什么呢。”肥胖男人滑不溜手,一臉無措:“我聽不太懂。”
    四十多歲的男人顧不上體面,在他面前咬牙挑明了說:“你背后有人吧?”
    見對方還在裝傻。
    他沉眸說得更明白點兒。
    “你和集團的人斗了那么久,差點被擠出董事會了,突然就靠著股市一票翻身成了新的ceo,不奇怪嗎?”
    “我查了!你沒那么大的現金流可以左右到集團的股票價格波動,否則你早就那么干了。”
    “你背后的人讓你聽她的話,奧德賽集團就是她送給你的禮物,我說的對嗎?”
    “聽不懂。”賈南德灰色小眼睛平靜無波,聳了聳肩膀,主打一個軟硬不吃,油鹽不進:“克里斯先生,按照你說的說法。我既然背后有人,為什么還要等到現在才出手,我也可以早就那么干了。不是麼?所以你的說法不成立。”
    “嗬。”他發出一聲呵笑,像在嘲諷賈南德的抵賴行為,直勾勾的盯著賈南德的臉:“那是因為…那個人近期才找到你!她想利用你來報復奧德賽集團和她做對的那些人!”
    “而你是幫兇!”
    “看來我們是聊不下去了。我沒必要配合你對我的羞辱!”賈南德瞬間沉下臉,臉上沒有了虛偽的假面具,連和氣的假笑都收了起來,起身就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