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五點,秦苒在北城機場接到了從g城飛過來的石鐵成,而這趟航班晚點一個小時。
石鐵成向來低調,他坐飛機永遠是經濟艙,身上的衣服都不過百,全身行頭不超過五百塊。他雖然是中醫,但從里不在外形上去故意引入注意,所以他不會穿長衫馬褂,都是穿著普通人的衣服,坐在普通人中間,就是一普通人形象。
他原本是想著上午飛的,可昨晚石月清到石門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,長途奔波的他累,于是他就沒跟石月清聊啥。
于是,他讓林月恒幫他把航班改簽到了下午兩點,以至于原計劃下午兩點到北城的他,硬是下午五點才到,害得他的大徒弟在機場等了他五個小時。
“師傅啊,以后航班改了要告訴我啊。”
秦苒接到石鐵成時忍不住抱怨起來;“你知道嗎,你的徒弟我,在北城機場的星爸爸喝五個小時的咖啡啊?”
“喝那么久啊?”
石鐵成嚇了一大跳:“你喝那么多咖啡,那今晚還睡得著嗎?”
“師傅,我是在星爸爸喝了五個小時的咖啡,但不是五個小時都在喝咖啡啊?”
秦苒趕緊給師傅解釋:“所謂喝五個小時咖啡,其實就是在星爸爸點了一杯咖啡,坐了五個小時而已啊?”
石鐵成聽了她的話愈加的懵:“你就點一杯咖啡,可以在人家那坐五個小時嗎?”
“可以啊,為什么不可以?”秦苒大大咧咧的應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