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喬送她去門口打車。

“……云姐，在你成為路瑤經紀人的幾個月前，路瑤特別沮喪。她以前性格挺好，但那段時間消沉得像換了個人。

我還以為，那些打擊會徹底改變她。幸好遇到了你。我現在看到她這樣慵懶又快樂，我好開心。”程程說。

云喬失笑。

程程：“我這樣形容不太對，是嗎？”

“不會，形容得很好，路瑤的確性格隨意散漫，沒那么好勝。慵懶而快樂，適合她。”云喬道。

程程笑了笑。

她和聞路瑤相識于微末，看著聞路瑤走到今天，程程比自己成功都要開心。

“你呢？你的三年助理滿了，想要轉成經紀人嗎？”云喬問她。

程程：“啊？”

“你可以先做路瑤的助理經紀人，我從我的經紀人傭金里分一成給你，你負責她的日常工作；生活助理，我們重新招一下。”云喬說。

程程：“這樣人浮于事，公司會同意嗎？”

“依照路瑤現在的咖位，招十個助理公司也得同意。”云喬說，“你可以先做兩年助理經紀人，歷練、積累人脈，再出去單干。”

程程：“其實我想一直跟著路瑤。好些明星的經紀人跟他十幾年的。”

“你們倆，都沒什么斗志。”云喬笑道。

程程：“云姐，我是獨生女，我家是燕城拆遷戶。”

云喬：“……”

“我們家拆遷比較早，當時分了六套房子。”程程又說，“總之呢，我有一份屬于自己的事業就行，沒必要累死累活的。”

云喬：“行吧，拆遷戶的確比較牛逼，有任性的資本。”

云喬大概不會永遠做經紀人，而聞路瑤會永遠做藝人。

她總需要一個長期的經紀人，程程大概是最好的人選。

“我明天去公司給你打申請，將你提升為助理經紀人，我們再招一個生活助理。”云喬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