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敏舉報許濤的很多罪行,都沒有完整的證據鏈。
經偵需要查明,才能把許濤交由檢察院。在這之前,許濤只是被限制出鏡,嚴格點限制他短時間內離開本市,并不會關押他。
簡白只當許濤這會兒氣惱、失落,或者四處找人托關系,卻沒想過許濤喪心病狂。
就在簡白上任的第三天,她下班后回家,是她自己開車,突然有人從地下車庫悄悄跟蹤了她。
車子從市中心開出來,回自己的公寓,要路過一段高架橋。
身后不遠不近始終跟隨著簡白的黑色轎車,在此時超車,插到了簡白車后的位置。
簡白很敏銳察覺到了不對,加快了車速,想要甩掉這車;而身后的汽車卻以極快速度沖過來,在斜后方撞擊她的車尾,想要將她擠下高架橋。
簡白想起自己在非洲的將近兩年“無國界醫生”經歷,從后視鏡看了眼身后的汽車,并沒有驚慌。
她做好了心理準備,在后車再次撞過來的時候,突然倒退,車子猛然向后撞去。
這么一撞擊,她也磕到了頭,差點把安全氣囊給彈出來。然而只是一瞬間的眩暈,身后的汽車已經被她倒退的力氣撞得車頭變形。
她的車子,快速從車流中穿梭,下了高架橋。
連續闖了好幾個紅綠燈,簡白直接把汽車開到了附近的警局,她報案了。
簡氏醫療和簡家的人稍后才知道此事。
簡白人在醫院,左邊肩膀在碰撞中骨裂,有輕微腦震蕩。
后車司機正是許濤,他被簡白的反抗后擊逼迫,車子撞到了高架橋,沒有掉下去,卻撞得他當場昏迷。
他被救護車抬到醫院才醒。
此事影響很惡劣,許濤有了“謀殺”的嫌疑,需要配合調查,他的病房外面有警察蹲守。
江泌到了醫院,抱著簡白就哭了起來:“寶寶,你沒事吧?我嚇死了!”
簡白也哭:“媽,我好難受。”
瞧見了跟著而來的簡振秋和簡書墨,她又哭了起來,“爸爸,我不想去集團上班了,我要辭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