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彥北,我得跟著我先生。他去哪里,我就會去哪里。如果他愿意留在這里,我也可以。”云喬說。
瞿彥北輕輕嘆了口氣。
聲音很沮喪。
云喬:“我、我盡量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盡量。”云喬說,“直到你有了新的牽掛,不再說這種傻話為止。”
瞿彥北淡淡笑著。
笑意溫柔,有種海納百川的包容。
云喬眼角便微微濕了。
瞿彥北突然道:“晚上我請你們吃飯吧。”
“我們?”
“你和你先生。”瞿彥北說,“也許,他了解我,就知道我這個人沒有任何攻擊性,我向來磊落。”
云喬:“你高看自己了。”
任何人在席蘭廷眼里,都沒有攻擊性。
云喬若心志不堅,這百年里都該結三四次婚了。
特別是戰時,生存艱苦讓人更堅強也更需要依靠。
她一百年熬了過來,非君不可,席蘭廷還有什么不放心的?
“……我先問問他。”云喬又道。
她打電話給席蘭廷,說老板要請吃飯,聯絡感情。
席蘭廷聽了,反應淡淡:“沒感情才需要這些虛套。”
“那拒絕他?”
“他請客,那就吃一頓吧,讓他選個好點的餐廳。”席蘭廷道。
云喬失笑。
瞿彥北訂好了醉風亭的包廂。
下班后,云喬回家接席蘭廷,瞿彥北先去了。
他在醉風亭門口等云喬時,便遇到了兩個熟人。
有點意想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