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又能說什么呢。
如果一味的使性子,按照自己的方式來,只會讓她厭煩,真的就只能分手了。
他不想分手,所以一味的遷就忍讓。
可又不想委屈自己!
后天確實是他的生日,不過他這個人很少過這種節日,每次都是草草了事,和室友們吃一頓飯就解決了。
“那我就先走了,還有課題沒完成。”
“行。”
這樣的相處,兩人哪里像男女朋友,就連好朋友都算不上。
蘇景買了水果去看陸墨,恰巧宿舍里就他一個人,其他人去籃球場了。
“喲,蘇學長。”陸墨從床上起身動作刻意放慢了些,后背的傷口牽扯著疼,卻恰好成了他不動聲色展現“弱勢”的武器。
他靠在床頭,目光掃過蘇景手里的水果袋,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,“稀客啊,怎么想起來看我了?是晴晴讓你來的?”
蘇景把水果袋放在桌子上,語氣盡量平淡,“路過,順便買了點水果,過來看看你傷口恢復得怎么樣。”
他刻意避開柳晴晴,不想讓對話一開始就陷入針鋒相對的境地。
“恢復得挺好。”陸墨往后靠了靠,姿態閑適,眼神卻帶著幾分審視,“托晴晴的福,每天給我送吃的,換藥,比護工還細心。”
“說起來,還得謝謝蘇學長大方,愿意把女朋友借我用用。”
“借”字被他咬得格外重,像根刺扎在蘇景心上。
蘇景的臉色沉了沉,抬眼看向陸墨,語氣冷了幾分,“晴晴照顧你,是因為你救了她,出于感激。陸墨,你別誤會,也別讓她為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