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此,咱們不能戀戰!所有人要保持靈活,可以便宜行事,明白了沒?!”
“明白!”
老兵們一聽就明白了,自家總兵看樣子也是不太想去的,只不過可能面子上過不去,所以得去。
連便宜行事都說出來了,那就真得是無所謂了。
到時候在梁山,該投降就投降!
程府。
“爹爹這是要上戰場?”
程婉兒看著自家老爹正在管家的幫助下披甲,她有些疑惑。
自家爹爹雖然也曾經騎馬上陣,但畢竟只是隨軍文官啊,不需要上陣,怎么這一次還披甲了?
“唉,丫頭,爹爹這也是沒有辦法,你可記得你童貫童伯父?”
程萬里正有些吃力地披甲,多年不曾披甲,程萬里這個身材啊,已經有些走樣了。
“我來幫爹。”
程婉兒先是過去幫助管家給自己的爹爹穿甲,然后回到道
“童伯父,我記得啊,是爹爹的恩相呢,他出什么事兒了?”
“是啊,就是爹爹的恩相,他現在,被困在梁山了。”
聽到梁山兩個字,程婉兒手上的動作突然一滯。
“梁山?童伯伯怎么會去梁山呢?”
“你難道不知道,最近這些天,朝廷和梁山正在大戰嗎?你童伯父,就是朝廷這一次的主帥。”
程萬里沒有感覺到女兒手上動作的停止,他只以為是自己現在太胖了些,讓戰甲不好穿了。
“只不過啊,梁山這一次似乎用了什么計謀,讓你童伯父死傷慘重,他連夜給我發來了加急信,讓我過去支援。你說,我能不去嗎?呼~不容易啊,這甲終于穿好了。”
程萬里終于把鎧甲穿好,然后繼續對女兒說道。
“婉兒,這一次爹爹去梁山,你王叔父和我一起去,我們兩個人不在的時候,府上的一切就交給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