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爹爹?”
王慶有些意外,他把懷里的童嬌秀擺正,然后正面看著她。
“你是說,童貫?”
“對啊,慶哥哥,你看這些人,現在一個個都不聽你的話,這樣子下去,慶哥哥你在淮西就沒有話語權了。”
童嬌秀伸出手指,在王慶的胸口畫圈圈。
“而且,淮西說到底兒,也不是一個正統,慶哥哥雖然是楚王,到底兒也是個草臺班子,只能在這里過過癮。”
“嬌秀,委屈你了。”
王慶當然知道,自己的淮西,雖然現在是大楚國,可如果跟朝廷一比,真得就是個草臺班子。
隔壁田虎和自己一樣,都是扯旗稱王的,結果呢?
他們兩家傾全國之力,也就只能拉出二十萬出頭的民夫而已,可朝廷呢?
僅僅只是調來兩路偏師,就把他們兩家壓制的喘不過氣來。
大宋雖然已經不行了,可畢竟還有四百軍州,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!
如果和朝廷比起來,自己這里確實就是草臺班子。
“我不委屈,和慶哥哥在一起,我什么都愿意。”
童嬌秀環住王慶的脖子,正色地說
“我的慶哥哥啊,別人不知道,但我知道你是有本事的,只不過當時因為我的原因,慶哥哥才被刺配,才不得不落草為寇。”
“但現在不一樣了,慶哥哥,我雖然還沒有和蔡家那個家伙和離,但是我們之間實際上已經沒有關系了,也就是說我可以和慶哥哥在一起了!”
“那慶哥哥,你為什么光明正大成為我童家的女婿呢?”
“如果慶哥哥是我童家的女婿,那就可以入朝廷為官,當個正統的官員,這不比在這里當山賊好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