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咧嘴笑道。
這一次,葉昊沒有反駁他,是伸手指了指丹意。
“爸?!”
桑帛驚呼起來。
所有人的目光馬上移動到了病床上的丹意身上,每個人的眼睛都瞬間睜大了。
“丹意先生!”
樸相宇也變了臉色,一下子撲了過去。
只見丹意剛剛轉好的臉色忽然變得烏青,并且這種烏青正以極快的速度向著全身蔓延,口中翻出白沫。
“樸醫生,你剛才不是通過針灸把我父親治好了嗎?他怎么會突然變成這樣?這不是惡化了嗎?!”
桑帛一迭聲的質問道。
“怎么會突然惡化呢!我明明已經解了他的毒啊!”
樸相宇束手無策的站在病床邊,慌亂中又拿起了銀針,繼續朝丹意身上的穴位扎去。
“別擔心,等我再扎幾針,就能把毒勁給壓下去,然后再......”
他口中說道。
話音未落,昏迷中的丹意忽然發出了一聲震天動地的大吼,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給嚇了一跳。
在吼聲中,扎在他身上的銀針悉數向外崩飛。
樸相宇飛快的躲開。
“樸醫生!!!”桑帛怒吼起來,“你到底能不能治好我爸?!”
“我,我......”
樸相宇驚慌未定的抹了一把臉,張口結舌,完全回答不了桑帛。
“我剛才就告訴過你了,觀相玄針是華國古中醫所創的針法,是古人醫學智慧的結晶,你們高句麗國的韓醫不懂它的原理,只學到了表面的針法,治些無足輕重的毛病可以,真想讓這套針法發揮出最大的效用,那點皮毛是不夠的。”
葉昊彎腰撿起了落在腳邊的一根銀針,慢慢的說道。
樸相宇怒視著他。